/br>
*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极其浓重。
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都匆匆忙忙往骨科里跑。
拍片,检查,上夹板……一套流程忙下来,等到手被纱布裹得高高耸起,病房里终于归于安静,阮胭也差不多累得快要睡过去了。
偏偏这男人不让她睡。
他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颚。他劲儿大,掐得她生生发疼。她小声地、带着恼地喊了声:“沈劲。”
“还敢睡?”沈劲松了手。
阮胭说:“你弄疼我了。”
沈劲轻嘲道:“你还知道疼?那玩意儿摔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躲了,没躲开。”
“你他妈躲了还被砸成这样,我看你就是故意把自己砸得狠点,让老子不舒服是吧?”
“说什么呢,我又不知道你会来。”
阮胭别过头不说话,沈劲生气的时候就是头没有人性的兽类,不能和他讲道理。
沈劲心里的气没得到纾解,看她这作样,更来气了。手上又粗鲁地把人的小脸掰过来,俯身下去,发了狠地撕扯她的唇:
“我告诉你,你的心思达到了,老子的确是被你的伤弄得不舒服了,相当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