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沈劲的公司在上升期,他也忙,两个人差不多一周见一次,见面也往往都是在床上互相问询两句。直到今年她毕业,两个人住在一起了,他们之间的联系才更紧密了一些。
沈劲偏头看她:“你是在表达不满?”
阮胭:“没有。”
“我听说女人说没有,就是有。”
“……。”
阮胭转开话题:“所以你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最后一个问题。”沈劲直起身,肩线颀长,俯身撑在桌子上,逼近她的脸,“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阮胭目光闪避,本想寻个由头避开。
偏生扫过他喉头那道疤,口中的话也就不由自主说出来了:“想了。”
“这还差不多。”
“你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到底还是忍不住,她问出了口。
他眼里的温度骤然就降下来了。
阮胭也怔住了,动了动嘴唇,没再问。
“别问,你不会想知道的。听话。”
他伸出大拇指,往她红色的唇上一压,压到那张唇失去血色,再一松开,唇色立刻恢复回来,这个过程,漂亮得惊心动魄。
他满意地松开手,放她离开。
*
沈劲这次走得匆忙,回来得也匆忙,公司有一堆事情没处理。他吃了饭就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