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了个沉沉的白冬瓜塞进梁印推着的推车里。
梁印瞪她一眼。
她无所谓道:“反正你拎。”
梁印觉得她这副样子未免过于欠打,低头发现她今天扎了个丸子花苞头,一撮头发小揪揪似地被盘在头顶,看起来乖巧极了。
“我拎可以,但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他伸手就往她头上那个丸子头捏去,他人高,一八七,她一五八,站直了也才到他肩膀,他跟捏馒头似的,捏着她头顶的小揪揪。
“欸,别捏了。”
“偏要。”他笑得唇角上扬。
周思柔继续往后躲:“幼稚!”
“你不幼稚?”
梁印继续戳,他人高,周思柔躲都躲不开。
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推着小推车快要到收银台的时候,梁印往后一偏头,正好瞥见暗处的一个黑衣男人。
他习惯性地把周思柔往怀里一扯,挡在她身后,隔绝在那个黑衣男人与周思柔的中间。
“干嘛?”周思柔从他怀里钻出来,她的脸有些红。
这个季节考文垂的气温已经降低,她和梁印都穿着一件加厚的卫衣,她刚刚被他扯过去的时候,猝不及防撞到他的胸膛,即使隔着厚厚的卫衣,她好像也听到了“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