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是弟弟的声音,我心潮澎湃。每一次接电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也不想放下电话。毕竟,弟弟的声音比丈夫的有男人魅力的多。
我想你姐,弟弟的语气充满诱惑。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子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
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孩子在,我也要睡了。我明确拒绝这些谈话内容。
哦,弟弟失望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
这注定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我彷佛看到了
过去了的一幕一幕。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
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长大以后听母亲说,生下我完全是出于无奈。
那一天,母亲发现已经怀了身孕,急匆匆赶到医院,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
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可就在轮到母亲的时候,医院赶巧下班了;没法子,
母亲只好返回家中,心里琢磨着第二天起个大早再去医院,谁知道,第二天,因
为中国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热潮,广东实行全省大戒严,母亲连门都出不
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一天一天顽强地生长着,最后,大到已经做不了手术了,
也只好生下来了
我不想母亲,但我想弟弟。
心情本来很好地回到家,停车,一抬头无意间看见我经常停车的位置对面墙
上不知道是谁用白色粉笔写了两个大字「尻屄」。
恶心!我当然认识那两个字,是谁啊这么恶心!我恼怒地四下看看,周围没
有人。
我听说过厕所文化,特别是男厕所里这种文字和图画特别多,女厕所里则很
少,如果有也一定是不知道哪个猥琐的男人偷溜进来写的。
可是家属楼门口写这些的就很少了,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