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品里满头白发
的mama唱着多想时光倒流,几十个冬夏,你还是我怀抱里的小娃娃……时,
泪水在脸上肆意纵横。
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大概十点多,儿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进
了我的房间。
「妈,我作业写完了。」儿子进了房间对我说,这个孩子大着胆子迎着我的
目光看着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头还有一点晕,但脸却被这孩子看得红将起来,幸
好有灯光可以掩饰。
看着他那样地向我走过来,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两次那些留在我脑海中
的记忆不是梦。
当他试探着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我没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体都已经死
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luanlun的事实已不会改变,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惩罚我。
记得从哪本书中看过这样一句话:幸福的人都是苍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复杂。
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复杂得让人要发疯。
对女人来说,那种事发生一次和发生两次三次无数次没有什么区别。我无法
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所以,我也无法逃避。因为逃避已经毫无用处。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顾地扒我的衣裤。
在整个过程中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任由他把我脱得个精光。这种事情只要
发生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改变。我没有勇气自杀,整个人也是刚从医院回来。我倦了,
已经倦到不想让自己再痛苦。
我不怎么挣扎,就那样被他脱光了摆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岁
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丰韵的时候,我丰腴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rou感,却一点也
不见胖。
我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yindao都看不见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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