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接到小瑜儿打来的电话,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丰振业是谁。
年纪大了,见过的人经过的事太多了,些微细枝末节早被他遗忘在哪个疙瘩窝了。
从隔壁公安局回来,顾老牵起扑过来要抱抱的和暄,冲翻晒南瓜籽的汪师傅和纳鞋底的茶大娘招招手:“来来,帮我想想,我认识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在湘省大学教书的丰振业?”
“丰振业?”汪师傅想了想,半晌摇了摇头,“不认识。”
茶大娘跟着摇了摇头。
晚上赵恪巡江回来,听顾老说小瑜儿又招惹了两个姑娘,气得当场磨了磨牙,心下打定了主意,今年说什么也要将他丢进童子军。
往后形式还不知如何呢,就他这性子,不丢进军营打磨一番,再惹出什么事来,还不得给家里招祸。
苏梅接过汪师傅递来的饼子,撕了块给和暄,就此事发表看法道:“不管认不认识,两个姑娘若是能帮一把,还是伸把手吧。”
赵恪喝了口汤,夹了筷子无刺的鲟鳇鱼rou喂和暄:“帮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苏梅心下一突,直觉不好:“赵局长,你是公安耶,救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苏同志,你这是道德绑架。还有,她们不在我的地盘,不归我管。”
喻兰听着两口子说话,直想笑。
赵倬端起酒杯跟汪师傅碰了下,一口喝了,斜晲了他弟一眼,又给汪师傅倒了杯。
“赵局长,”苏梅讨好地夹了块兔rou给赵恪,“小瑜儿今年才9岁,比着同龄人我觉得他挺优秀的,你不能老拿自己或是念辉他们几个的标准来要求他,这样对他不公平。”
赵恪刚要张嘴反驳,突听顾老叫道:“我想起来了,丰振业、丰振业,原来是他啊,这小子女儿都这么大了吗?我印象中他还是一个帮我们递纸条的小萝卜头,那时我们都叫他小萝卜,哎啊,竟差点把他的大名忘了,你们看我这记性!”
“救!小恪,不管多难,这个人咱都得救出来。他父母都是烈士,当年在监狱他小小年纪就帮我们往外递纸条,可是解救了不少同志。”
“那怎么还被人贴大字报了?”苏梅不解道。
“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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