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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余驰语气淡淡,回完信息,锁掉手机。
叩、叩、叩——
门被人敲得小心翼翼。
盛厘好笑地过去开门。
门外,圆圆探头探脑,被盛厘按了一把:“你不是有门卡吗?敲什么门?”
“那不是怕看到什么少儿不宜吗?”圆圆无奈地小声嘀咕,又期盼地问,“我可以进去吃块蛋糕吗?”
盛厘微笑地接过打火机:“蛋糕明天你可以自己去买,几个都行,我报销。”说完,无情地把门关上。
套房里的大灯都被关掉了,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18岁的蜡烛点燃,火苗轻轻晃动,映着两人的脸。余驰被盛厘盯着,敷衍地闭上眼许了个愿,就把蜡烛吹灭了。
盛厘也没问他许了什么愿,动手把蛋糕切了,“我上次晚上吃蛋糕是三个月之前,我爸过生日的时候。上一次凌晨吃蛋糕,是我去年过生日的时候。”
她把切好的蛋糕给余驰。
余驰不爱吃甜的,那么一大块蛋糕,几乎是皱眉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