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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文涛觉得冤枉极了,他承认自己有了点儿手段,但那仅仅是点儿小手段,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而且他也是要给逯家人钱的,又不是巧取豪夺,就算是老头子不许他这么搞,那他们就和逯家人正常接触。宅子卖给哪家,由逯家人决定不就行了?干嘛直接说不要了?
常伟宁看着低头喝闷酒的严文涛,有些忐忑的给他挟了筷子菜,“这事也怨我了,唉,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忘了那死妮子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犟脾气,这背后又有点儿依仗,可不就为所欲为了?”
严文涛又闷了口酒,“我就是想不通我们家老头子,家里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也是为家里好,他都退下来了,还非要说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嘁,这四九城里,谁知道他是谁?”
他也是想趁着父亲曾经的老交情还没退下来,多少为家里,为自己行些方便,怎么就不行了?
“我是想不通一件事,”常伟宁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思一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你说那个黎苗,”常伟宁从口袋里拿出他特意找到的报纸,“如果这报上的情况完全属实的话,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严文涛接过常伟宁递过来的报纸,这是过去的南省日报,上面是省状元黎苗的报道,他认真的看了一遍,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你说的是,我当初也在乡下干过,那些地方穷的好多人连条完整的裤子都没有,几万块钱?她从哪儿拿出来的?”
常伟宁咯咯一笑,“我也是奇怪的很,总不会是赵家给的吧?赵司令那个身份,几万块总是拿得出来的。”
严文涛心里按赵旗的工资标准算了算,摇头道,“不可能,而且他为什么要出钱?除非那宅子是赵老自己想要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们这些老革命有多爱惜羽毛看看父亲就知道了,赵旗那个身份位置,多少人盯着呢,怎么会买宅子?而且他要是真要买,这宅子的事都传不到他们这些人耳朵里。
常伟宁“吱”的一声把杯里的酒给干了,“一个小丫头就敢找到严老那儿去,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哼,我觉得她这个钱来路不正。”
严文涛也是这么认为的,在下头十年,稀奇事儿见多了,有人家破人亡,自然也有人发了不义之财,他把手里的小酒盅敦到桌上,“这种小人你我见的还少?说句实在话,她要真的是赵家的正经亲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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