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针扎了般疼痛,嘴上却说,“那又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关系大着呢!怎么会没关系!因为,这个身份,我很快就会转给你。”手机里传来女孩幽幽叹息声,“你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吗?和他在一起,比守活寡更难受,因为他中看不中用,根本就尽不了一个男人的义务。那个词是怎么说的?我想想,想起来了,叫早泄,呵呵……”
沈嘉月实在受不了:“够了!别说了!贱货,去死吧!”
“不要!沈嘉月,是我不对,我卑鄙,我下贱,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听到女孩奇怪的哀求声,沈嘉月突然想起一件事,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如受重击。
她总算想起来了,这个女孩的声音,似乎……似乎和那个叫娜娜的女孩声音很相似。
“你……究竟……是谁?”卧室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一阵彻骨的寒意钻进了沈嘉月的身体。
“沈嘉月小姐,你可真健忘,就在几个小时前,我们还见过的。”
几个小时前?那时,她正和江逸风在私人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