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又懒得带。后来他时不时地也会下去看看,但这么多年都没有相中的。不过他倒是在学着与人亲近了。从前从不往我这里走,后来倒是来的勤。偶尔也会去问掌门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再后来,他遇到了你。”
“对啊,”凌焰道,“我还好奇他当初怎么会去那峡谷……一直想问,但没敢。”
宫越溪温声道:“我叫他去的。我掐指一算,你是那个可以温暖他,捂热他的人,所以叫他去寻你。”
“太师祖真是神了!”凌焰十分赞同。
是的是的,他就是那个会“捂热”师尊的人!
宫越溪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看着你师尊长大,我感觉,他不是没有心。”
他放下酒杯,看着凌焰:“若真没有心,他不会为了你师尊夫妻吐血,还病得那么重。在我看来,好像是有什么人,用了什么术法,将他的心冻了起来,不许他动情,不许他发作。他这样……必定也是难受的。你得救他啊,小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