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这也是一种变异,大凡女儿与父亲都难
以交流什么,如果是母亲与儿子倒有沟通的可能,这也许是中国的国情吧。
是不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太奢侈了,太超现实了,唐文有时会产生这样的疑虑。
许多朋友的例子反而佐证着她的判断。她断定她与其他人不一样,如果当她获得
了一个妻子想要的东四后,很快就会对那安定、平静或麻木的生活产生厌倦,也时
常会被一些莫名的冲动所折磨。但这冲动被传统角色所束缚、被道德绳索所紧紧
扼制。
但她绝不会像父亲,也不想做第二个父亲。“老爸!我就不信你没有冲破这些
的勇气,我知道你是一个革命者!什么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我倒觉
得你连自己都解放不了,还去解放什么全人类!我难以想象,你晚年的最后岁月中,
你会为自己的‘坚定不移’、遵纪守法的一生感到骄傲呢,还是悔恨!”唐文几乎
将这些想法倾吐出来。
两天后,经过一番折腾后的夜总会又准备开张了。“梦之都”夜总会招聘启
事贴在显眼处。
招工处也被围得水泄不通。其实这小姐们也算是娱业硬件的一部分,营业运
作自然少不了她们。小姐们如潮水,走了一批又涌来一批,也有个别是倒流回来的
,你得允许有退潮嘛。马渝穗这两天忙得不亦乐乎,明显地掉了几斤rou,这对女人
来说不能说是坏事。她精神焕发地招呼着:“录取的小姐跟我走娱乐场的最北角
是员工宿舍。楼下,马渝穗点名:“宋印华袁阿宝、青竹、明珠…
明殊挤到前面:“到,我叫明殊,特殊的殊。马渝穗没好气地:“在这儿,谁也
不能特殊!你们四个住这间房四个姑娘,各具特色。
叫明殊的姑娘,是退伍兵,身上还保留着那股利落劲儿,部队培养出的优良品
质在她身上得以充分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