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晚大家最荤的节目了。
青竹虽也有点迷迷糊糊,但她还忘不了节俭,将茶几上、沙发上的点心、水果
都捡了起来。
唐文还算一半清醒,边上的客人早就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她数着点着:
“人头马,局长;人头马,处长;XO,副处长;这个……哦,痰盂,这个是秘书,汪善德
和马渝穗出现在房门口,望着残局,汪善德这位靠节俭起家,靠节俭发展起来的香
港老板心里也产生了怀疑,这是在浪费,还是在节省?这帮人也许最终要毁掉这么
好的局面。他轻声问马渝穗:“车派了吗?“马上就到。”
汪善德把气出在小姐们身上:“平时让她们请客人喝,谁都说不行,可今天一
个比一个能灌都尽兴了!”唐文晕乎乎地站起来她点着马渝穗:“这个……是妈咪
;这个……是个胖子!”她点着汪善德。
时至凌晨两点,小姐宿舍里还没消停。呕吐的、激口的、唱歌的怨声载道的,
乱乱哄哄。
宋印华肚里的酒精在起作用,一遍遍地在呕吐。为她拍的青竹突然发现:“宋
姐,你怎么往我脸盆里吐哇!袁阿宝在不断地喝醋,嘴里骂骂咧咧:“这些狗娘养的
腐败分子,一句话就是命令,反正自己不掏钱,这哪是喝酒啊,纯粹灌我们。”
青竹心疼地说:“这不是他们的酒!我都替汪老板心疼。一瓶酒一个小姐一个
月工资啊!”
袁阿宝抱怨:“那个局长最不是东西,老往我裙子下伸手。”“那年轻的也不
像话,跳舞老顶我,我都害臊。”青竹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这也比老头子往脸上舔好,那张嘴像粪坑,还什么卫生局的呢。”袁阿宝说着
想呕。
明殊洗完澡进来,大家一齐向她开火。宋印华醋意大发明殊今晚倒清静,瞧我
们都给灌的。”
青竹不无羡慕:“明姐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