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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皇宫,二人径直前往宣德殿,想必献帝真的很着急见他,苏黄门在殿外止步,吕霖脱下鞋推门而入。殿内暖和很多,正前方坐着的献帝面前便有个暖炉,但吕霖却感到一丝寒气!以往献帝见到吕霖,都会立即起身迎接,今日不仅一动不动,而且脸上没有丝毫笑容,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臣吕霖,叩见陛下!”吕霖走近几步,单膝跪地拱手行礼,过了好一阵献帝都没有说话,吕霖微微抬头,却见献帝紧闭双眼,莫非是睡着了?吕霖嘴角上扬,放大了一倍声音:“臣吕霖叩见陛下!”
“啊!哦…吕卿…兴泽来了,快快起身,坐下!坐下!”献帝揉揉眼睛,如同刚睡醒一般,微笑道:“屋里暖和,朕一坐下便睡着了,对了兴泽,并州与凉州百姓家中,煤炭可够用?”
“陛下放心,陈令君已经在筹办此事!”吕霖也不打哑谜,率先开口道:“陛下召臣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朕找你来,实则有一件私事相商。”献帝也不再虚与委蛇,直言道:“近日皇后身体不适,朕派太医诊治,得知皇后怀上身孕,至今已经一个多月!”
“恭贺陛下!此乃陛下之福,皇后之福,大汉之福!”吕霖的心终于沉下去了,看来这件事儿万无一失!吕霖刻意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轻声道:“陛下可是在考虑,立储之事?”
“哎…皇后刚怀胎不过一月,男女未知,讨论此事为时过早…”献帝直视吕霖,平静道:“不过朕还得感谢兴泽,若非那日夜里,朕醉酒之后,吕霖将朕送到皇后宫中,皇后也不会怀上朕的血脉!朕有些好奇,平日里朕都住在安福殿或宣德殿,兴泽为何会将朕送到皇后那里?”
“陛下那日说,许久没有去看望皇后,臣便擅作主张,将陛下送到皇后寝宫,实不知陛下圣意!”吕霖将锅扔出去,又假惺惺道:“臣知罪,臣妄自揣度圣意,请陛下责罚!”
“兴泽不必如此,既然木已成舟,你也没有任何过错,朕岂会怪罪于你?皇后乃朕的正妻,怀上朕的血脉,说到底,朕应该感谢你才对!”若吕霖与皇后没有任何关系,献帝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但是皇后到底许了吕霖什么,能跑吕霖帮她?献帝笑容温润,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开口道:“皇后身体不好,如今又年过二十五,恐怕不易生产,兴泽觉得,能否引皇后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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