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党同伐异,劫持陛下,为祸社稷,乃人神共愤之徒!今尔等冒天下之大不违进攻荆州,冒犯皇叔刘景升,更大不敬之罪也!吕霖,你可知罪?”
“哈哈…刘皇叔可真会胡搅蛮缠,分明是本将携天子之师讨伐逆贼,在你的口中,反倒是我们成了逆贼…”吕霖轻哼一声,不屑道:“既然刘皇叔胡搅蛮缠,本将也不多说话,尔等鼠辈可敢出城一战,若不敢出城迎战,那便尽早出城受降,以免大军入城,生灵涂炭!”
众人立即不淡定了,这是要屠城的节奏,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状态,本打算支撑两天,若势头不妙再考虑投降之事,却没想到吕霖这么心急,而且一言不合便要屠城,实在太暴戾了!刘表也被激出脾气,怒喝道:“吕霖你要攻便攻,多说无益,我们荆州上下皆非贪生怕死之辈!”
吕霖满脸嘲讽地盯着刘表看了好一阵,才扭头看着刘备道:“刘皇叔先侍公孙瓒,公孙瓒为袁绍所灭,刘皇叔再侍陶谦,陶谦为曹cao所败,刘皇叔转侍我父,却不为我父所容,又转侍袁绍,终有袁绍官渡之败!今刘皇叔侍刘景升,刘景升立即悖逆天子引来杀身之祸!故我想请教刘皇叔,你莫非是妨主之人?”
“你…”饶是刘备脾气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讽刺他,依然让他很生气!刘备还没说话,身后忽然窜出一人,只见此人生的虎背熊腰,面黑如碳,环眼神恶,不是张飞又是何人?听到大哥被骂,张飞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指着吕霖破口大骂:“黄口小儿,你这三姓家奴之子,有何颜面论我大哥长短?”
“我父委身侍主,为国除jian,乃大仁大义之举,在张飞将军口中竟然如此腌,张飞将军还真会颠倒黑白!”吕霖冷哼一声,对这个三姓家奴之子的称呼确实很不高兴,嘲讽道“你随刘备辗转南北,居无定所,积仁德之名,却累行龌龊之事!据我所知,你们残杀颜良、文丑二将再嫁祸于本将,断一城之水源再诓骗百姓,实乃无耻之极也!今你兄弟在我面前妄论道义,却将你们昭昭罪行埋匿于众,岂不闻古人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备你今日在这襄阳城楼妄论仁义,莫不是想收买荆州文武之心,待刘景升以正国法之后承袭荆州乎?”
“哼…吕霖小儿,你莫在此蛊惑人心,刘玄德之仁义容不得你诋毁,是非黑白自有公论…”刘表不假思索便袒护刘备,不说吕霖说的是真是假,但当前情形必须与刘备站在一起,若让刘备心中产生隔阂,襄阳城该怎么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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