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千里迢迢回来探望他,刘表却不肯见面,这是多么嫌弃这个儿子?
雨水吧嗒吧嗒下了好几天,虽然不大却让人烦闷地很,刘表的卧房很安静,以至于能听依稀清外头的雨声。刘备安坐在床边,脸上挂着些许担忧与不安,将刘表令他陷入众矢之的的不悦隐藏的极好,而且根据刘表今日的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立嫡的态度,这个态度令刘备非常安心!
“我年纪大了,自知这一病之后难以康复,如今的荆州内忧外患,唯有将荆襄八郡交负于玄德之手,吾方能安息…”
“景升兄切莫如此多虑,兄长不过偶感风寒,不日定会康复…弟客居荆州为兄收留已经万分感激,岂敢有鸠占鹊巢之念?”
“玄德让我把话说完!”刘表挣扎着起身,挣扎半天也只是抬起脖子便满脸通红,未想卧床几日便虚弱到如此地步,哀叹一声道:“玄德宽厚仁义,又治理有道,若玄德袭州牧之位,实乃我荆襄八郡六百万人之幸!我知此举令玄德为难,然我长子暗弱无能,幼子年少无知,无论谁承袭我爵,皆是荆州八郡之难,过不了多久,即便不为吕氏父子所略,亦将为蔡氏侵吞!”
“景升兄放心,只要备在一日,定全力辅佐公子治理荆州,保荆襄安宁,抵御外侵,平定内乱!”
“玄德呀!”刘表感激万分,早已老泪纵横,呜咽道:“我知你忠义,然吾恐…”
“景升兄不必再言,兄安心养病,弟立即联合众将抵御外敌,望兄早日康复主持荆州大事!”刘备起身拱手一礼,也不顾刘表可怜巴巴地眼神,转身退下。转身的一刹那,刘备脸上露出笑容,相信经过这次试探,刘表该安心立刘琦为嫡了吧?
……
“蔡瑁将军怎知,主公的病永远不会康复?”
“舍妹一直照顾在主公身体,对主公的病情自然一清二楚,莫非子柔先生不信本将?”
“你…你们兄妹…你们兄妹岂能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子柔先生莫要污蔑我们蔡氏,主公的病乃是天命,非药石可救!”蔡瑁连忙摇头,虽然刘表这个病来的很及时,但害主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背锅!蔡瑁暗自发笑,这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想在床笫之事上大显身手,合该他卧床不起!话又说回来,以二妹的风韵,哪个男的能够把持得住?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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