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后来却征讨匈奴立下大功,位极人臣。”
我侧身笑搂着红姑,“好jiejie,我的心思倒不在此。我只是在心里琢磨一件过去的事情而已。歌女做皇后,马奴当将军,你的道理我明白。我们虽是女人,可既然生在这个门第并不算森严,女人又频频干预朝政的年代,也可以说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红姑神情怔怔,嘴里慢慢念了一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似乎深感于其中滋味,“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如果我象你这般大时,就能明白这样的话,如今也许就是另外一番局面。”
红姑自负美貌,聪慧灵巧也远胜众人,可惜容颜渐老,却仍旧在风尘中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