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开它,案上已是一片狼藉。
门口忽传来鼓掌声,“真是精彩,欺负一只鸽子。”霍去病斜斜依在门框上,正笑得开心。
我气道:“我欺负它?你怎么不问问它平日如何欺负我?吃的穿的用的,有哪一样没有被它糟蹋过?”我正在那里诉苦,小淘突然全身羽毛张开,用力抖了抖身子,展翅向外飞去,我反应过来的一瞬,身子已经尽力向后躺去,却还是觉得脸上一凉,彷佛有千百滴墨汁飞溅到脸上。
“小淘,我非炖了你不可!”我凄声怒叫伴着霍去病的朗声大笑,从窗户里飞出去,那只“乌鸦”已变成了蓝天中的一个小黑点。
我背转身子赶着用帕子擦脸,霍去病在身后笑道:“已经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回避早迟了。”
我喝道:“你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他笑着出了屋子,我以为他要离去,却听到院子里水缸舀水声,不大会,他又进来,从背后递给我一条已经拧干的绢帕,我沉默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