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把我弄成这样过呢。」
「毕竟这样子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绢代在婚前未曾与任何人发生性行为过,婚后的初夜自然也是和丈夫一同渡
过。她开始回想起那天晚上……没有任何记忆。
应当是人生中最为重要的日子之一,却无法从脑中挖掘出一点线索。
「绢代。」丈夫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今晚粗暴点,可以吗?」
西 绢代颔首。
一双洁白的修长双腿向左右完全开启,构成了令人联想到某间连锁速食店的
招牌记号。
「呜…嘎啊啊……这也太粗暴了……!」
「还差一点就进去了,放松点。」
几近赤身裸体,仅以一件围裙遮蔽身体的绢代如今被自己的丈夫压在餐椅上。
扣除掉些许无法避免的肌肤接触外,两人间刻意接触的点只有彼此的性器。男人
不仅以两手抓住椅背,一双小腿甚至绕过椅子的前脚加以勾住,在不断向前突进
的同时,也让自己的妻子无路可逃。
面对这种锤砧战术,西 绢代只能像是块板上rou般承受挤压。
「不行啊!人家的身体会坏掉……啊啊!」跨下那管不知往体内注入过多少
快感的重炮,如今是继初夜之后首次替自己带来负担。少了保险套的阻隔,整条
yinjing表面的起伏和guitou的轮廓,乃至多次开炮后的高温都直接传至yindao壁上。
坚硬的枪头渐渐挤开绢代的zigong口,却苦於自身的巨大因而迟迟不得其门而
入。
这场突破并非只有男人独自在努力。如同丈夫用双腿勾住椅脚那样,绢代此
时也把自己的双脚缠在老公的腰上。但是高举过久的大腿已经没什么力气,即使
夫妻同心,也只是在一辆全速行驶的战车后面多加一台小绵羊机车推挤那般的杯
水车薪。
「虽然我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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