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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可惜她的抵抗不起作用。怒龙粗大的头颅已经藉着尿液和xue内小高潮的遗留
爱液,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她可是顺产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想不到还会感受一把当年处女破身、乃至生
孩子时的感觉,不,感觉要强烈千百倍。
她感觉那根挤进她体内的怒龙就像一个炽热无比的鑽头一样,燃烧着下体的
一切,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也融化成了两半。那种既无比充实又裂变痛苦
的感觉,随着怒龙推土机一样的推进,随着怒龙硕大头颅刮着rou壁、皱褶,以成
倍的速度增加。直到“推土机”推过前夫光临过的地方,推到大片的处女地,一
直到深长yindao的最末端,一头重重地撞在软柔的花心上,并且死命蹂躏式地左右
一转,让她从灵魂和心的深处都抽搐般地连打了几个寒噤。yindao壁更是在此时发
疯一样挤压在龙身上,就这片刻的摩擦产生的绝大热量让王希的胴体上都出了一
层细密的香汗。
“妳这个色鬼,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啊?妳怎么生的?妳简直就是个色魔。”
王希忍不住骂道。此时她除了双手抓住晾毛巾的钢架,下半身已经给罗南整
个提到空中,而闯入的粗大怒龙更是让她拱起了腰,两衹秀脚更是死死地紧缩着,
以应对体内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痉挛和抽搐。至于失禁的问题,她早就没心思
考虑了,任由尿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缓慢溢出。
罗南嘿嘿一笑,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女人受他初临时强烈需要靠辱骂来发泄的
情形了。王希是完熟之妇又怎么样,生过两个孩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承受不住这
种足以在她们身心中印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初临,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