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趣地问。
林赛云身体微微一震,眼中迷离之色顿去,转头瞪了左轻敏一眼,微笑道:
“妳真八卦,不愧在电视台工作。我想什么男人?男人都围绕着妳转,我听说现
在追妳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个成都的人都知道妳跟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怎
么样,现在向妳发起勐攻的人是一个连还是一个团?已经有密切的关係有几个了,
说来我听听。”
“密切关係?他妈的,老娘都已经两年多不知rou味儿了,现在都快忘了zuoai
的滋味是怎么样了。”
左轻敏恨声道:“都怪张起年那个猪头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娘至于这么
饥渴吗?”
“妳是不是又发现他做什么坏事?”
“坏事?他做的事已经不能叫坏事,衹能叫龌龊事。我知道他外面养了情人,
我本来也不在乎,没想到他做事也不隐密一点,竟然让我身边的人查到,等于直
接让我下不了台.我真没想到啊,他竟然在外面养了不衹一个,足足养了五个,
不衹在单位里弄了一个情妇,还在重庆包了一个大学生,好像乡下还养了个狐媚
子,在上海他表弟的公司里也养了一个,还有一个小明星时不时地在他身边转来
转去。他可真忙得过来,难怪瘦得跟麻秆一样。”
“妳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老太爷刚过了百岁寿辰,天天缅怀张起年他爷爷,
说他们当年怎么打仗,怎么像兄弟一样,如果我提出离婚,老太爷估计要气死过
去。这事不能由我提,衹能由张起年来提,否则家里铁定不会同意我和他离婚。”
左轻敏无奈地道。
“所以妳就整天用绯闻缠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