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以保命为要,有些事,只能徐徐图之,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摔倒。”
听着儿子那声不甘的怒吼,梁王何尝不能明白他的内心,自己也曾年少,和亲的事情也经历过,更是在书阁中找到了当年冒顿单于和吕后的来往的那两封写满耻辱的国书。
国仇家恨,俱在心头,当年,他也曾引弓北射,誓要斩匈奴头颅万千,铸成自己的墓前颂碑。
可是时光荏苒,当年的豪情已经随着酒rou腐朽在自己的血液之中,而今又重新被自己的儿子唤醒,
刘岳的心事他懂,但他只希望儿子平安。此时,他只是一个父亲,没有王爵,没有地位,甚至没有了野心。
“父王,如果我希望在汉匈边境上建起一道屏障,你是否愿意支持孩儿!”
刘岳的眼睛亮得吓人,诸侯王皆在大汉东部和南部裂土,却将大汉家的权力中心留在北方,若有一天,匈奴真的引兵南下,直攻长安,恐怕整个大汉,立时就会四分五裂。
自己已经改变了历史,谁知道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刘岳现在就是想,让自己的父王拿一点封地,跟皇帝陛下换取一点北方边境的土地,将其作为自己兵指匈奴的基地。
当然,这事情,他并没有向梁王细说,现在他想要的只是自己父王的一个承诺,只要他点头答应,待自己出使归来,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男儿立世,当有大志向,看起来我儿胸中锦绣成山,丘壑纵横,我能为你做什么,你只管开口,就算不争那大位,这片天下,还是姓刘!”
听到梁王的言辞,刘岳心中一喜,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是熟悉自己父王的刘岳却是清楚的感应到了他话语中的一丝退意,他似乎对那个皇位失去了一些兴趣,并没有最初那样的狂妄。
“父王,你”
“好了,不用婆婆mama的你都要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父王了,我要是再不识相,恐怕就真的只能再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在和亲队伍中,有梁国玄甲兵士数名,一路上除了他们谁都不要相信!”
梁王重重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小楼,心中有些怅然若失,这一次似乎真的要去做一个闲散国侯,闲看秋月风花,等着自己的孩儿搬云布雨了。
昨日宫中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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