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羽的催促下,刘岳不得已再次动身,在他心里,一个念头突然升起,就再也无法平息下去,他不断的想着自己临走之时向自己父王提的那个阴晦的请求,这雁门一带不正是一片北方的土地吗。
将中行悦硬塞到马车里,一行人就踏上了回长安的路途,看着面如死灰的中行悦,韩安国深深地叹了口气,这货已经被自己家的世子写在了功劳簿上,可是有些事情他还需要理一理。
毕竟这中行悦虽然只是一个阉人,对于大汉朝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每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景帝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并且将之归为大汉朝最大的耻辱和败笔。
这阉人的智慧也只能算是平常,但是他了解大汉国情,更了解大汉和匈奴的优缺点,这就好比将汉匈双方都摆在了沙盘上,而他可以任意的用一方的长处攻击另一方的短处。
所以,将这个足以影响双方实力天平的蚂蚁拿下,这对于世子来说绝对是大功一件,可是世子却想要挟功索恩,这就犯了为人臣子的大忌。
想到这些,韩安国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南宫羽,这人很明显就是景帝派过来监视自家世子的。
韩安国已经观察这家伙一路了,后者不甚高明的手段早就被他识破,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货欠着他一个大人情,而韩安国现在正是在想着要不要先把这个人情给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