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这下终于抬起眼看向段云深了,“俊美?”
景铄笑了一下,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对段云深招手道,“到朕近前来。”
段云深立刻放下粥碗,跑这皇帝的轮椅前蹲着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这暴君却突然发难。
阴晴不定,喜怒难测,这暴君根本不按常理行事。在他动手之前,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打算放过你,还是打算弄死你。
段云深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他的手就已经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死死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景铄眼底一片阴鸷杀意,语调却轻柔缓慢,“朕留着你,不是让你在朕面前耍小心眼的,以为如此拙劣地对朕施恩,朕便会待你不同吗?”
段云深喘不上气:“……呃啊……呜……”
景铄:“比起在光明正大与朕为敌的,朕更讨厌在朕面前卖弄乖巧装忠心的。朕不需要任何人对朕好,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伪装的善意要比直白的恶毒更肮脏惹厌,你说是不是?”
段云深拼命拍打着景铄的手腕,想要让他松手
无法……呼吸……
……要死了……放……
混,混账……我……打翻那碗……是……是想……想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