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深眼睛里那份柔和和心疼的真心,但是他无论怎么探究,都看不出半点虚情假意。
倒是段云深先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美色给迷惑了,于是第一个转开了视线。
段云深干咳了一声,对着门外大,“太医呢?为何没人传太医,陛下受伤了!”
屋外有留守的侍卫守候,此时听到段云深的动静,恭敬答道,“回娘娘的话,太医已在来的路上。”
景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段云深的一举一动,刚刚段云深是关切怜惜,现在的神态看起来倒像是有几分被看破的窘迫不安。
这边陲小国的皇子喜欢自己?
说来,他们大婚的第一个晚上也是,明明双方已经躺下,这人却趁着自己睡着故意来偷吻自己。
景铄觉得迷惑。
他对别人的表达出的莫名善意向来都自带敌意,因为那些善意背后一般都是陷阱。
可是……
真要相信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勇无谋的人对自己的善意后面有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