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景铄确是生事不少,不过客观而言,这可不是针对这个皇叔才生事的。
仅仅只是因为,景逸这个摄政王和太皇太后两党势力同在朝中针锋相对的时候,景铄做事比较方便,总是轻而易举就能从他们两党之间挑起争端来。
太皇太后:“他此次回京时间也不长,你也安生些。正好昨日.你冲撞了许太皇太妃,那便禁足三月,抄书静心,别想着又借着这段时间给哀家生事端。”
这话落下,便直接有侍卫过来推着景铄的轮椅,将景铄推去禁足。
景铄似乎也乖顺得很,没有半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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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段云深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翻窗进了景铄禁足的宫殿。
进了屋子左右看了一眼,就发现了景铄所在。
他虽然穿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却没有小太监那般含腰驼背地谄媚怯懦姿态,再加之这人腰细腿长又模样生的好,一身小太监的衣服居然穿出了些英气。
他直接把带着的小食盒往景铄桌子上一搁,正准备打开盒子给景铄展示一下自己带过来的好吃的,却在打开之前先瞄到了桌子上的宣纸。
段云深一时好奇,便伸手拿了起来。
细看之下才发现这画像没有五官,只有眉梢一点痣。
段云深:……
这该不会画的是我吧?
景铄也不慌,慢悠悠地道,“看出什么来了?”
段云深:“……”
段云深在戏精和装傻之间反复横跳,到底是作精地说“看出陛下对臣妾的nongnong爱意”比较好,还是假装贤良淑德地说“臣妾愚钝看不出来”比较好。
景铄:“一副半成品的画像就让你这般欢喜,话都说不出了?”
段云深:……啊?
景铄:“欢喜也不必藏着,这画像赏给你了。”
段云深无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谢主隆恩”,然后便把这宣纸叠吧叠吧塞进袖子里了。
一点也没有珍而重之的感觉。
景铄把段云深这一串行为都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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