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越发的沉着内敛,简直看一眼就让人愿意甘心把灵魂交给他一般。
段云深也忘记胳膊上的小疙瘩了,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揽住景铄的脖子,压低声音小小声道,“那我们动静小一点。”
景铄凑到段云深耳边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那要看云深了。”
大概是因为在野外,所以两人也不曾褪尽衣裳,甚至段云深的腰带都还在身上,只是胸口衣襟两分,大腿直接从下摆间露出来。
等到骤雨初歇,那边的烤鱼已经被烤焦了,段云深和景铄大晚上的溜到小溪里去洗澡,洗完出来之后两个人裹着薄被一起分烤焦了的鱼。
明明都是一起进的小溪一起出来的,段云深愣是体质差了一截,第二天就染风寒了。
夏天风寒不容易好,人也累,段云深病恹恹的就算了,他还不爱喝药,景铄切好了西瓜给人送到床上吃的,觉得歉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