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抱着他亲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估计景铄也不记得喝醉酒的时候闹的事,在段云深床上醒过来脸色黑如锅底,看着段云深的眼神格外的奇怪,不像是看着照顾了他一晚上的好心人,倒是像看着一个垂涎他美色劫掠他回家的小流氓。
段云深惶恐,毕恭毕敬地伺候这位大爷穿衣洗漱,包做早点,给他当司机。景铄最后坐段云深的车到公司之后,两人才分道扬镳。
段云深当天对天起誓,自己再也不要和这个脾气怪怪的上司打交道了。
这个誓言还没过去一周,他就在家门口捡到了新鲜出炉的醉酒上司一枚。
他本来是打算出门扔垃圾的,结果打开门吓了一跳。景铄看样子是准备按门铃,门突然被打开,他也吓了一跳。
两人面面相觑,满身酒气的景铄眯了眯眼睛,盯着段云深看了一会儿,疑惑得十分严肃正经,“你有双胞胎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