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我兄长也曾背着我翻过墙,带我去逛灯会。”
景铄:“然后便心软了?”
贺珏:“如果他还是贺勤,我会亲手杀了他。但他因为蛊毒疯成那般模样,独处时他口齿模糊地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贺珏:“那一瞬间不是心软,而是觉得可悲,我觉得杀那种东西脏了我的手。贺勤无才却自傲,他如果还神智清醒,绝不会说出这种低头认错的话来,这比被杀还惨。”
贺珏:“我永远怀念那个背我□□的兄长,也永远想要杀了那个推我下水的兄长报仇。至于那个疯子,他是谁?”
段云深听得云里雾里的,偷偷拽了景铄一下,“什么?”
景铄想了想:“大概就是所谓的‘放下’。”
贺珏笑道,“可惜我没有云深这样的人做指引,放下的没你早。”
渡鸦:……
景铄:……
段云深:??
在太皇太后诞辰宴那天,景铄便为段云海放下了所有仇恨与执念。
贺珏:“都看着我做什么?”
贺珏觉得这气氛不大对,这时候站起身准备开溜,招呼渡鸦道,“咱们今天不走宫门了,从皇宫溜出去吧,跟以前一样。”
景铄看着渡鸦抱着贺珏出门就上了屋顶也没多说什么,反而对段云深道,“云深以后离他远一些。”
段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