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哈赤只有向外侵略才能缓解建州的危机。”说到这里闭了嘴,心想自己与一个皇长孙nǎi娘纵论军国大事实在可笑,虽然这个nǎi娘身份特殊,但还是少说为妙,当即起身道:“嬷嬷,在下从朝鲜归来,也给嬷嬷备了一份薄礼,也不知嬷嬷中意否?”走到厅廊上,让人把送给印月的礼盒抬过来,有人参、翡翠,还有高丽白纻布、釜山铜镜等物品。
印月摸了摸那些雪白的高丽纻布,低声道:“很想用这白纻布裁一袭长裙呢。”叶赫女真尚白,女真妇女喜著白sè左衽长裙。
张原事务繁杂,向印月道:“嬷嬷,我先回去了,钟公公那边请嬷嬷代为致意。”拱拱手,走下厅廊台阶。
印月跟了下来,忽问:“张先生的那串佛珠手链呢?”
张原出使朝鲜之时,印月命光先赶来告知一些建州奴尔哈赤的隐秘,并送上一串上好的东珠手链
张原回身道:“怎么,嬷嬷要那串珠子?”
印月笑道:“岂有此理,那是送给张先生的,只盼不要轻易遗弃。”
张原乘车回到李阁老胡同寓所,朝鲜奏请使禹烟已经等候在门厅,禹烟今rì在礼部受了冷遇,心中忐忑,特来向张原问计,张原明确地告诉他,大明必会册封绫阳君为朝鲜国王,这也是大明的利益所在。
傍晚时,高起潜来传话,说钟公公已见过吴阁老,吴阁老遣中书舍人左光斗去礼部督问张原出使归来复命之事,若礼部再敢再拖延,就让张原和朝鲜使臣把奏疏交由通政司上呈内阁,上达的渠道并非只有一条。
张原要的就是能有说话表达的权利。
近有点事,非常抱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