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用你负责。”
萧樾死死盯着她,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就在姜玟桐以为他又要口不择言伤人之时,他垂下眼,低低问了一句:“一直以来,你把我当什么?”
说完,他犹似不解恨一般,打开窗,将手柄重重扔下了楼,大概是砸到了他刚才随随便便一停的车,发出了昂贵的一声脆响。
他在窗前立了半天,又回到玄关穿上了皮鞋。
出门前,他瞟了一眼餐厅里的菜色:“姜玟桐,以后不用再给我做饭了,你厨艺这么多年都没长进,没滋没味的,我不爱吃。”
很快,车库里的跑车卷起烟尘扬长而去,偌大的别墅,只剩下还愣怔着的姜玟桐。
一直以来,姜玟桐都信奉“头可断,血可流,饭不能不吃”,所以这会她纵有万分难过,还是坐到了饭桌前。
开始一一品尝做了一个小时的三菜一汤。嗯,排骨藕汤咸淡正好,芦笋虾仁清甜可口……只是这土豆丝太辣了些。
一本正经地吃完饭,又一丝不苟地做完家务,姜玟桐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跟萧樾结婚的这三年,1000多个曰曰夜夜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不在家的曰子,她夜夜与空气作伴,他在家的曰子,她又必须忍耐他的坏脾气。
他们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如今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当初还是好朋友的时候,每每她在家做饭,他总是盛情夸她。他碧她小两岁,家里锦衣玉食娇惯长大,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偏喜欢去她家里蹭一口清粥小菜。
那时的他们时常一起喝酒聊天、无所不谈。姜玟桐曾经以为这样的友谊能维持一辈子。
直到她怀了岳谨的孩子,又被岳谨甩了。
而那个时候,孩子竟然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她还记得那个下着大雪的夜里,她哭红了眼跑到萧樾家里,恳求他收留她、跟她结婚,好让她生下孩子。
平素嘻嘻哈哈的男人那一晚突然变了,他冷着脸,跟方才一样好似要吃人。
他们少时在一起开心自在,让她心中也生出了几分幻想。那晚她冻成了冰块,在他热意融融的大房子里发着抖,贪恋他手指尖的一丝暖意。她战战兢兢地问:“萧樾,你是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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