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笑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素弦转过眼睛看他,眨了一下眼。
梅毓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真的在说个惊天秘密:“我骗他说,你的病会传染。我会看着他,他不会来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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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比起清净峰,清明峰的屋子小而朴素。厚重的地毯没了,这身体太娇弱。素弦一沾地就觉得硌脚,干脆抱膝坐在床上。
头歪在墙上,硌得难受。素弦不打算再躺下了。
他害怕。
他怕死,更怕毫无尊严地丧命。
大师兄说,他的病是胎里带的,及冠后发病没断过,平时像个正常人,只是每月的朔日与望日,他都要痛苦一回。再多的,因着天罚的缘由,任凭素弦怎么追问,梅毓也记不起了。
他一开始不相信。可他羞耻地发作过了,由不得他不信。
可荒谬了。素弦仙尊,一众师兄弟只有他修为拔尖,成了仙尊。谁会知道,这个仙风道骨的仙尊,每个月都会有两天,孤独地把自己绑在殿中,难捱地感知着自己身体的下流,渴望着有谁能来抱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