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你随身带狗吗?”
金晓蓉朝着黑狗招了招手,“我不能和它分开。”
“什么样的情况不能和狗分开?” 周海逸纳闷道。
金晓蓉笑了,她捧着黑狗的脑袋,两只手揉搓着在它脸上按压,“你应该也出现过幻觉吧?”
“你也有过?” 周海逸想到了蛾子,“我有做过梦也有过幻觉,关于一些虫子的。”
“还会涉及一些记忆的片段。” 金晓蓉补充道,似乎是发现这种说话不太清楚,她又补上几句,“一开始会是些无关紧要的幻觉,但到了后来,会出现记忆的片段混杂着幻觉,直到你慢慢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他已经出现类似记忆片段的幻觉了,周海逸想。
“我需要一个锚点。” 金晓蓉环住了狗的脖子,“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需要一个东西作为参照,让我能够分得清楚现实。”
周海逸:“……也许你可以找心理医生。”
“我找过。” 金晓蓉看他,“一开始我的父母以为我是压力大,我去过医院,也吃过药,还看过很多心理医生。”
“一开始我以为那些仅仅是幻觉,是不存在的东西。”她把脑袋压在狗的背上,“也许只是我神经病变导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