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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利虽然为了利益出卖了HEHE，但他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不想承受大家质疑的目光，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没见过。”

“我想起来了。”陆江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上次我来你们基地的时候，刚好碰见你在外面凉亭里打电话，你居然是HEHE战队的队员？可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在跟IQ战队经理打电话吗？”

HEHE的战队经理脸色瞬间就变了，队员们看向金泰利的目光里也掺杂了其他的意味。

然后，程凛和陆时谌被请到了休息室，陆江原留在会议室和金泰利对峙，处理后续事宜，他们两个外人待着也不太好。

不过很快程凛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和陆时谌之间，实在是太尴尬了。

程凛和陆时谌坐在休息室，一时间气氛沉默，两人各玩各的手机，一句话也不说。

就在程凛以为他们就要像现在这样维持刀等陆江原他们出来时，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收到了一条消息。

发信人的备注是【小九】。

程凛一直没有删除陆时谌的这个小号，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他就是狠不下心来删掉这个号，狠不下心删掉所有的聊天记录。

这里包含着他和他想象出来的小九所有的回忆。

【小九：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喜欢过一个人。】

程凛一时间不明白他突然提这件事做什么，但还是回了个“记得”。

【小九：其实他也是个男孩子，你跟他很像。】

所以……陆时谌是把自己当成了替身？

程凛莫名有些愤怒。

【小九：我曾经欠他许多，虽然他并不认识我，我承认我一开始给你砸礼物，看你直播，是因为你跟他有一样的名字，他也叫程凛。】

【小九：在我意识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很不可思议，我不敢相信我会喜欢上别人，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我以为他的身影会在我脑海中变得模糊，却没想到时间越久，他的身影就越清晰。】

【小九：我发现你身上的某些特质跟他很是相像，同样乐观自信。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因为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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