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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念轻笑,曼声:“我的那层膜谁捅过去的?”
“乖。张开腿。”
夏遇尘的手指慢过花丛,柔软的阴毛微微有点刺,伽念下体冷得一哆嗦,却见夏遇尘眼睛定也不定的看着那里。
那里春水淙淙,张合间吐着银丝,又cao得红肿的xiaoxue见一点点媚rou,一颗红珠磨了出头。夏遇尘探了指尖于xue口,碰了碰那颗红珠。
“宝贝儿,这就想把我吸进去了?”伽念又痒又带着疲态的疼,直到一根手指硬插进来,xiele水。“还是这么敏感。”
伽念微侧目,巨大的落地窗映着远处灯火,她被压在床头被人搞弄,一条白嫩的腿架在男人的肩头,倒影她yin靡的一面。
夏遇尘手指捣弄花心,慢插又深入,与伽念的呻吟伴声而起的是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和水声碰击。
“啊……”伽念最后泻脱了力。
“爽了?该到我了。”夏遇尘解放了那根早已硬的不行的巨根,火烫的弹跳出来,伽念跪趴着用手给他弄。
指甲刮过马眼,还吐着水。伽念眼睛红红的,抬眸一眼,刺激得夏遇尘下体又粗了一圈。“我手都要包不住了艹。”
伽念手上下taonong许久,手掌的纹路与jiba上的筋相触,又烫又暧昧,情欲又夹着冷。
夏遇尘最后xiele一滩白浊在她手上,伽念手累得动不了,“累惨。”
“宝贝儿真乖。”夏遇尘温热过酒的舌缠上了伽念的舌津,尝到了略过肺的气息。
都说事后烟才是极致,此下只觉一个深喉的吻才是最大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