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怡,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叫一叫?
白冰仔细回忆,发现即使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郑希怡也只是低低的呻吟,轻轻的叫她冰冰,隐忍又克制。
“冰冰……”白冰侧脸贴在郑希怡的大腿根部,粗着嗓子模仿她的声音。好像又湿了,白冰感受着从体内涌出的液体,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白冰不觉得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男女之事对她来说一直都只是武器,无论是主动勾引还是被动承受,她都试图从中谋取一些什么。对她来说,有很多事情都远比rou体的欢愉来得重要。
只有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欲望是那么汹涌,指向的对象明确而不可替代,而自己卑微到哪怕对方一无所知也能得到满足。
好像越来越变态了,白冰一口咬在郑希怡大腿内侧,感觉这这一口细腻似乎要缓缓融化。好想把她吃掉啊,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从大腿到脚踝,郑希怡腿上留下了细细的齿痕,像某种昆虫的脚印。明天就会没有了,好可惜。白冰悠悠的想。
是不是以后都只能这样,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才能偷偷占有这个女人?突然有点后悔离开郑希怡,要是能骗她一辈子,是不是也挺好的?
哎呀真是疯了,白冰举着郑希怡的手捂着自己的嘴笑,舌尖在她粗糙的手心打转,想象着她如果醒着会是什么表情。会脸红吗?还是会一脸厌恶的说:“我情愿你杀了我。”“恶心。”
真的伤心了,白冰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真的,伤心。白冰趴在床上看郑希怡的脸,用手指去拨弄她无意识也要扬起的嘴角:伤了我的心,还好意思笑?
想到伤心,白冰又把郑希怡翻过来,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细细的去看她胸口的小伤口。已经好得快找不到了,白冰有些遗憾的想,早知道当时扎深一点了,这是唯一的一点记号了。悔恨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当时为什么就扎不下去了呢?
白冰觉得自己好可怜,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她有过很多可怜的时候,但这一刻她是最可怜的。就算把郑希怡药倒了,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明天什么都不会知道。白冰想狠心在郑希怡肩上留下个深深的牙印,就像曾经有人在她身上留下过的那个一样,滴着血翻着rou,一辈子都留在身上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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