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这个样子,哪怕是在戒断期最难的时候,她也不曾哭叫着喊疼,也不曾主动说起过往的痛苦。
郑希怡知道白冰被击垮了,身体的伤痛和自己的背叛,让白冰再也无法保持成年人的尊严,只能以最原始的方法来宣泄痛苦。
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异常而找过来。郑希怡蹲在白冰身边抽了自己几个巴掌,硬起心肠把白冰架起来背好。
这一场哭闹似乎耗尽了白冰的体力,再次被背起的时候她安静了一些,不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伏在郑希怡肩头默默流泪,然后把眼泪蹭在她脖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