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汉子自己在船头吹起箫来,丁天明细心听了一
回,是「关山月」,箫声中充满将士别离家人远征的乡愁和不愿。丁天明听得入
了神,一曲罢不禁吟到:「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那汉子一听,回头打量了一下拱手道:「兄台可是个知音人,小弟献丑了」
丁天明马上忙不迭还礼:「不不,小弟不通音韵,只是听入了神,失言搅了
兄台雅兴」
那汉子转身拱手道:「萍水相逢,既是知音,那何不请兄台上船来,共饮两
杯」
丁天明看不清他样子,但只觉他声音稍尖,他正在喝闷酒,心下便道:「看
他也是儒雅之人,小心点便是了」拿起配剑,拱手道:「那叨扰了」走前数步,
提气一跃,便轻轻上了船头
细心一看,原来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年,将十八九岁,身穿白色衫,瓜子面,
眼神有郁色,皮肤白皙,那少年一让身,道:「请」
入了船仓,丁天明见桌上放了酒菜,用的可是酒碗,丁天明心下一乐:「这
可对上号了」
船家拿了碗筷,那少年为两碗斟满酒,一手拿起道:「请」,英气十足,两
人一饮而尽,丁天明便道:「小弟丁天明,杭州人士,未敢……」
那小年道:「小弟元雁,奉家命从辽东来江南办事,现正回程中」,口音果
然是关外口音
两人再饮两巡,丁天明问道:「元兄,何以对江独叹,又吹那悽然之韵?」
元雁答「丁兄,我再吹一曲让丁兄品评品评如何?」便拿出箫子吹起来,音
韵更是带骨rou分离,国亡家破之苦,一曲罢,饮酒而不语。
丁天明道:「是」胡笳十八拍「,那加上」关山月「,莫非完兄对眼下群豪
并起,和蒙古人开战,百姓流离失所有异议?」他未知对方底细,不用「鞑子」
一词。
元雁答:「唉,那也是官逼民反,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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