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自己,秦医生把一支红彤彤的蜡烛塞进可恩的菊门,接着又塞进另外三支红彤彤的蜡烛,菊门大开之时,燃起一支巨型蜡烛,把塞进可恩菊门的四枚烛头燃点起来。
然后,用架子撑起可恩的屁股,让融化的蜡烛油缓缓倒流可恩的菊门,秦医生知道可恩要挣扎,一早准备好绳索绑好可恩的四肢,阿风看到娇妻受虐,也蠢蠢欲试,把可恩的口罩拿掉,一支燃烧着的蜡烛塞进可恩的小嘴让她含着。
可恩的菊门饱受烛油的蹂躝,叫声震天:“啊……烫死了……啊……很烫的啊……啊!”秦医生悖认为是时间收手了。
然而,四枚烛头已经快速燃起来,秦医生不慌不忙掏出jiba,当四枚烛头为目标射上尿水,逐枚烛头被尿水弄熄,可恩的小嘴仍然饱受烛油的蹂躝,阿风觉得玩够,拔出小嘴的蜡烛。
就这样,可恩身上三个柔嫩的roudong都尽被红彤彤的蜡水残暴灼烫着,此时,可恩已经昏迷不醒,我们遵守承诺,让可恩睡上一小时,然后唤醒她,继续打麻将。
我们一边享受可恩挣扎、婉拒、迎合的羞态,然而,满身痛楚的可恩怎能集中精神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小心地打牌,急性子的胖子开始啐啐念,催促可恩快点把牌子打出来。
可恩突然觉得屁眼的痛楚又回来了,但顾不了那幺多,把牌子打出来,这轮到阿风胡了牌,左算右算,数出三十台,会规为三十台之上一律任意虐待性玩具三分钟。
三十台之上才有这个权利呢?现在怎幺办?
阿风死心不息又多算一次,胖子则笑着对他说:“干幺那幺麻烦,你已经连拉二庄,不就是算一台吗?”
不懂麻将的我,当然不会算台数,祇听到阿风说:“连拉二庄,这能算一台幺?”
我祇知道各处乡村各处例,有些地方的麻将风例很怪,什幺都有,我有时搞不懂为什幺有十六不搭,十三幺这些所谓牌中极品,还不是不成章法的烂牌一副幺?
可惜爱赌博的人就爱这样鬼名堂乱捣一把,失去麻将本来就是一门消闲玩意的意义,我们这群猎人也是靠这个狩猎。
无论如此,阿风总算得赏所愿任意虐待妻子三分钟,尽管可恩知道丈夫要虐待自己,然而她觉得被丈夫虐待,自己对丈夫的内疚会少一点。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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