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下,要是躲不过去,那却是万事休提了。
秦风点了点头,说道:“能,刘爷爷,您放心吧,秦风绝对不会给您招惹麻烦的。”
“好,我今儿给你说说这个鼻烟壶,这可是好东西啊,当年我也有一个宫廷制造的,不过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刘运焦在台岛的时候,曾经做过总统府的武术教官,没少接触那些珍贵的古玩,见识更是非常人可比。
而九二年这会的内地,收藏古玩的人还不是很多,更不用提这地处偏僻的小镇了,刘运焦平时也找不到人交流,正闷得难受呢,此刻话匣子一打开,倒是收不住嘴了。
这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说得刘运焦是口干舌燥,不过秦风也是个好听众,时不时拍上个小马屁,也是让老爷子心怀大慰。
老爷子引经据典的一番话说下来,听得秦风眼冒精光,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破玻璃瓶子还有那么多的的讲究。
“行了,明儿给你说说字画,去找子墨吧。”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孩子们练武的时候了,老爷子停住了嘴,不过就在秦风出了屋门的时候,又把他给叫住了,叮嘱道:“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乱跑,更不要和人斗狠争勇,要是被我知道有这些行径,你就不要再来了。”
虽然懂得一些相面之术,但刘运焦终究不是干这行的,他只能看出秦风应该就是在一年半载中会有一劫难,他没有化解之法,也只能如此提点秦风了。
“刘爷爷,我知道了。”
秦风点头答应了下来,兴高采烈的跑出了屋子,今儿老爷子所讲的这些知识,像是给他开启了一扇门窗,让他触摸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
有了刘老爷子的照顾,秦风兄妹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往日里混迹在垃圾堆的两人,改成了走街串巷,白天从住家户手中收着诸如牙膏皮废纸等破烂,晚上却是在刘家打熬身体习练武艺。
秦风原本就是在长身体的时候,伙食上有了改善,半年功夫不到,刚刚十三岁的他就个头猛窜,居然长到了近一米七高,身上也长出了一块块腱子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