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
想听她的解释,哪怕她说她是有苦衷的,哪怕是假话,只要她说一句她是bi不得已才和言弈结婚的,他心里都会好受些。
可是她没有。
是他给了她肆无忌惮伤害他的权利。
苏瀚自嘲地想,自己究竟有多犯贱,竟然还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越想越气,气得快zhà了,修养极好的他也克制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一脚踹在车胎上。
傅青蔓从车上下来,绕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
“你走开!”苏瀚余怒未消,扒开她的手,将她推开了。
傅青蔓差点儿摔倒,堪堪站稳脚后,快速将碍事的高跟鞋脱了踢开,赤足走到苏瀚面前,猛地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不放。
苏瀚再推,她用力抱紧,就是送松手。
两人僵持着。
苏瀚嗤了一声,嘲讽道,“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言太太当不下去了,着急找下家,你想当苏太太,我告诉你傅青蔓,没可能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你们母女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这话像刀子狠狠扎在傅青蔓心上,可她知道他说的是气话。
他这么生气,是因为她的欺骗,以为她背叛他了。
但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他。
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自信,她也害怕,怕他不要她了。
“阿瀚,我没有背叛你,和言弈的婚姻有名无实,他救过我,又帮了我很多,当时他遇到难事,需要找一个人结婚,而我那时候……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没有他,或许我在十七岁那年就死了,就不能遇到你……”
她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很多,苏瀚却抓住了重点。
关于她的过去,即便在热恋时候她也没和他说过太多,只说家人对她很不好,父母离异后谁也不想要她,她而她父亲在离婚后不久就重新组建了家庭。
唯一对她好的亲人只有她爷爷,但却有一个重男轻女,窝里横的nǎinǎi当家,她差一点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