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又笑了起来,开着玩笑“我小时候我经过这里的时候,总有几个小孩要欺负我,然后我趁他们不注意,将树上的蜂窝给打了下来。我逃了,他们被叮的满脸包,原地直打滚。”
虽然裴雾在开玩笑,但是商蔚清并没有从其中得到什么宽慰,反而心情似乎更沉了些。
裴雾不堪儿时是商蔚清心里无能为力的一道疤,她没有能力去挽回她的儿时悲苦,徒留几道心疼似的无奈。
裴雾这一生如果按照系统安排,无疑是不幸的,从小到大她这一生都不如她所愿,珍爱的人被□□而死,喜欢的人心有所属,最后什么都没有,连自己都失去了,成了遭人唾弃的疯人。
商蔚清不禁想,如果让裴雾知道她任何为之痛苦的记忆都是被安排好的,她会有什么反应,会崩溃吗?
商蔚清这么一想,也问了出来,“阿雾,如果我说——”她顿了顿,苦涩感在口中蔓延,将话语堵了回去。
“接着说啊。”裴雾好奇。
商蔚清耸了耸肩,笑了笑,“以后和你说好吗?”
“为什么要以后啊。”裴雾微微不满嘟着嘴,“现在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