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景詹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带着令人胆寒的冷冽。
他的神色和声音都很淡,警告的意味却浓。
“别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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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灯亮着,景詹进门,听到楼上传来极具节奏和动感的音乐。
他脱了大衣,换鞋上楼。
平常懒得犹如冬眠动物的景念桐,破天荒地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今天摄入的卡路里有点超标,逼得懒鬼不得不运动。
看到景詹,她关了跑步机,慢慢降低速度,从跑步机上下来。
早知道他会回来,就不跑步了。
做内个消耗更快,还不用她怎么动。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拿起水喝了一口,鬓边的碎发微湿,马尾在脑后束成一簇。
景詹解开扣子,不咸不淡道:“见到旧情人就能让你锻炼身体,你可以考虑请他做你的健身教练。”
他话里有话,景念桐牵了牵嘴角,笑着讽刺回去:“你第一天知道他是我的旧情人?现在拿这个找什么麻烦。”
景詹拿捉摸不透的眼神瞥她一眼,没说话,摘掉领带走进浴室。
景念桐洗澡慢,吹完头发搞完一整套护肤工序,景詹已经准备休息。
她上床,关了台灯,夜随之沉谧下来。
深夜令人放松,她今天的心情没受到什么影响,甚至因为刚刚运动过,出奇得精神。
躺了一会儿,景詹很安静,呼吸平稳,没有动作。
景念桐偏头,在黑暗里看着他鼻梁的轮廓。
“不做吗?”她把小腿搭到景詹身上,暗示地蹭了蹭。
“我还有153的卡路里需要消耗。”
“……”
景詹捉住她的脚腕,从身上拿开。
正当景念桐以为这是拒绝的意思,听到他漫不经心的声音:“自己作的,自己受着。”
他翻身覆上来,景念桐被他吻住,撬开齿关,一切都进行得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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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念桐上午醒来时,眼睛有点肿,腰酸背痛就不必说了。
大写的自作自受四个字。
景詹已经去公司了,她吃完早餐,抱着平板电脑躺在阳光房,找谭钊执导的电视剧来看。
谭钊是正剧届的泰斗之一,一直专注于历史正剧,口碑极佳。
他的戏,也是出了名的难上。
接下来的几天,景念桐刷完了谭钊的所有作品,笔记也写了厚厚半本,乱七八糟记着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