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裤裆。这是一只湿滑的手,截然不同的润滑感,从尿道口到yinjing的根部,
继续弹奏着咸湿的催情乐章。她抽回被替换的右手,举到眼前,犹豫了一下,最
终落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捧起她的脸,欣赏着她迷离的眼神。这次我没有再去征求同意,不顾一切
地吻了上去。让所有的「不要猴急」和「绅士风度」的规则都去见鬼吧,我这么
想。
阿绿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又开始微微颤抖,就像那
天在TheOldCow酒吧中被语言刺激到高潮时一样,不可自控。随之而来的,她
握着我yinjing的手的频率变快了。她把手掌握成一个圈,替我上下taonong着。我嫌裤
子碍事,摩挲着把它们褪了下来。离开了约束,阿绿的手变得更加自由,taonong的
速度也变得更快了。guitou上的快感不断传来,连接着阿绿美妙的音乐,和一墙之
隔的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少女的哼唱声、鼓点声、木吉他声,以及所有我听到
的和没有听到的纷杂声,都一齐涌上来。
「慢一点,阿绿。」
但是阿绿并没有听从我的指挥。她又一次离开我的脸,又一次一甩过自己的
头发,露出了另一侧的水晶耳环,淡淡的海盐香开始变得比之前浓烈了。她咬着
下嘴唇,望着我,仿佛望过了我的眼睛和头颅,看穿了我背后的整面墙。有那么
一瞬间,也许仅仅只是我的错觉,我觉察到她眼里的怨恨。但这怨恨转瞬即逝,
就像一段近乎完美的演奏中的小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