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赌
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
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
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不知怎么的,想象着
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缩头大乌龟。”
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
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
看着我的动作。jiba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
蘸着汁液的yinchun被他的硕大guitou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看着那里,猛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