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爱就豪横啊,觉得算什么算,吊着眼角很泼辣了,“整日里算有什么用呢,人家又不带你,你递给人家人家都不要。”
她踩人,不看眼力劲儿的,也不管梅如怎么想,这会儿自己痛快呢,小嘴嘚吧嘚吧的,“你这人不来劲,我不是拿着您打岔儿,我就是看不惯,连着几日里去单位,结果能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就不带你,要我说你也别去了,又不是多好的事儿。”
想去就去争取,不去了就好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过。
西爱不喜欢她这样,日子是人过的,是为了过潇洒的,又不是过愁眉苦脸的。
你不高兴了,你不需要想为什么不高兴,只需要想怎么能让自己高兴。
梅如捏着铅笔,顿住了,“西爱,事情不能想的这么简单。”
张西爱懒得听这些,她觉得全天下就自己一个明白人,敲了敲桌子,小眉头皱的死死的,不耐烦的看着梅如,“你别跟我说,你要真能说,跟你们单位说去,说的他们要你去,反正你说我也不听,你说给他们听说不定还管用呢。”
真是的,小孙上学去了,大院儿孩子都上学去了,她怪寂寞的,想要梅如拉着上街转呢,据说是新出了一种甜瓜子儿,好吃的很。
梅如自己靠着椅背,想了很久,她这人就闷死了,一家子都不知道她现在什么处境,也不理解,就觉得不能走留下来多好啊,离着家里近。
可是梅如不愿意留下来,她留下来,屈才。
她要去做的事情,是只有自己能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她要是留下来,那做的事情就是其余人也能做的事情,不一定非得是她。
在试验爆破方面,她是专家。
刘伸伸中午放学回来,下意识的找一圈,院子里没看见那个死丫头。
走到墙根下,看那几根秧苗的方瓜,自己伸手摸了摸最大的一个。
“你干什么?”
扭过身去,看西爱戴着一顶草帽,上面还别了野花,人从花台里面钻出来,刚才她被花台挡住了,眼睁睁看着刘伸伸过来,她皱着眉头,语气带着谴责,“都是一个院儿的,做什么偷鸡摸狗的,这瓜是我种的,你要吃邻里邻居讲一声,哪有这样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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