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隆重的,那么他的葬礼,怎能草草了过?
送行结束了,我谢别了那些参与送行的人,极个别不愿意走的,我鲜为强势地请他们离开。
我站在他和母亲的墓碑前,看着那紧紧挨着的两座墓碑,眼眶微微有些热。
他走前,从不带我来见母亲。此时,勉强算得上是我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日子?
眼里的水不听话地从眼眶滑落,我也懒得去擦了,因为我知道,擦不完的。
雨渐渐大了,从毛毛细雨,变成了豆大的雨滴。
我想,我应该走了。
在两座墓前放下我买来的花束,向他们分别磕头了三个头后,我走了。
她走了,在我五岁半时,他走了,在我二十二岁时。
余生很长,我要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