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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下来的眸光, 沈长柏不动声色的看了明婉一眼。沈长柏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地步,淡淡的眸光收回, 她, 其实不用和他如此生疏的。
明婉的想法, 他一眼便知。
叶继衣......
他原本是真的想杀的。只是现在,先放一放好了。
沈长柏的神色颇淡,一如既往的雅致, 令人如沐春风。
老祖宗着大夫去了沈长柏那儿给他看病的事,不知怎的, 传到了明婉的耳中。又许是,就是有心人想要明婉听得的。
明婉稳坐王妃之位,又深得老祖宗的喜欢。这个后院,是有无数人想要明婉死的。
明婉愈是风光, 哪怕她再是和善,这在一些人看来, 就愈是让人咬碎一口银牙。
老祖宗着大夫去沈长柏那,看的是什么,若说是寻常方面的,恐怕并不是的。身为清平王的沈长柏, 是这整个府里最大的主人, 他若有个病痛的,恐怕这整个府就翻了天了。而若是其他方面的......
这个府里,恨明婉的, 可多了去了。
不知怎地,这传来传去,还把真相传的八九不离十的真传了出来。说是老祖宗挂念子嗣的事。
子嗣可是一件大事。老祖宗如何能不担忧。
明婉和沈长柏在一起已经许久,却一直没有消息。于是老祖宗就派人去看看沈长柏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隐疾。
“隐疾”、
明婉在听见这个词语时,顿时浑身寒凉。他、他是在经历此事后,来她这儿的吗?清冷淡然,与平常无二致的闲适。明婉的心中,生起了一股惧意。惧的,还是沈长柏那不可琢磨的心思。他就好似时时刻刻戴了一层面具,永远的雅致,永远的闲适。“隐疾”一词,就好似在沈长柏那如玉清冷的面上当面唾了一口唾沫,但他仍是面不改色的,甚至就好似拂去一片落叶般拂去了那口唾沫,甚至嘴角的浅笑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和沈长柏敌对的下场,一定会极惨。
只是明婉忘了,她并不是沈长柏的敌人。她此刻的遍体寒凉,没有丝毫意义。而至于子嗣一说,明婉其实东想西想,她压根从来就没想过为沈长柏诞育子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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