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意思。”
宋栖迟本来还未细想此事,宋宥这么一说,她忽然有点明白了。
“哥哥的意思是,这婢女……是父皇安插进来的?”
宋宥颔首道:“只怕父皇还是放心不下那楚梁送来的寝奴。他想派个人到你宫中盯着,但这等床帷之事,父皇堂堂天子,自是拉不下脸面去管,所以只能交由母后来办。”
宋栖迟捏紧了袖口,垂眸道:“楚梁就算要安插暗线,也绝不会用这样明目张胆的法子,父皇定是多虑了。”
“父皇是天子,难免会疑心。”
宋宥回头望了望仍跪在房中的少年,叹了口气,“栖迟,你留下他,是给父皇埋下了一块心病啊。”
宋栖迟顺着他的目光往房中看去,裴溪故已经上完了药,低垂着眸子跪在一片晨曦之中。
她未开口让他起来,他便一直跪着,乖顺的令人心疼。
宋栖迟眉心轻皱,轻声朝宋宥道:“他也是这场战争的无辜受害之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说罢,又转头吩咐温采:“让他起来吧,别跪着了。”
宋宥知她一向心软,静默了半晌,终于微微点了下头似是默许了她的话。
暂且将这桩事搁在一旁,宋宥轻舒了口气,扬起唇角绽开一个如清风明月般的笑来,哄她开心道:“不说这个了,我今日来,可是有礼物带给你呢。”
宋栖迟眼眸一亮,问道:“什么礼物呀?”
宋宥侧身,朝候在廊道转角处的侍从招了招手,笑道:“是匹宝马,你看看可还喜欢?”
侍卫牵着马,穿过廊道进了后院。宋栖迟这才看清,那是匹通体雪白的马,凛凛一身素白,一根杂毛也无,当真是漂亮的很。
“好漂亮的马。”她忍不住赞了一句。
“这马是楚梁献上的和谈之礼,我特意为你从父皇那儿讨了过来。”
宋宥抬手抚摸着马的鬃毛,看着她温和说道:“我已试过了,这马性子乖顺的很,你可骑上试试。”
宋栖迟从未学过骑射之术,但眼下见了这般漂亮的马,也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了。
她紧张地捏着袖口,盯着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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