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够。”
青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神情严肃道:“三殿下做的,还不够。”
“不够?”裴溪故愕然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讨好宋栖迟,他已经连脸面和尊严都不要了,像条狗一般跪伏在她身旁,那般下贱讨宠的模样,和床笫间供人取乐的寝奴又有什么两样。
如此,竟还不够么?
青寰低眉垂首,语气仍旧恭谨而冷肃。
“长公主如今肯留三殿下在身边,是因为她向来心软,并非是喜爱三殿下之故。三殿下只有成了长公主的人,真正得了她的欢心,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庇佑三殿下。”
裴溪故眸光愈发幽深,盯着他问道:“那公公的意思是?”
“三殿下这张脸在楚梁是一等一的绝色,想来长公主也无法抗拒。”青寰平静道,“且长公主一向心软,三殿下尽可胆子大些,哪怕稍有逾矩,她也不会怪罪的。”
青寰这话说的隐晦,裴溪故却是一下就听明白了。
“公公的意思,是要我……爬上长公主的床么?”
他的手指紧紧蜷进掌心,嵌出点点嫣红,丝丝疼痛涌了上来,压下了他心头泛着的屈辱。
青寰微微点了下头,道:“为今之计,只有如此了。”
他不忍去看裴溪故的神情,只能稍稍转过头去,轻声劝慰着:“三殿下,为了活命,也只能忍一忍一时之辱了。”
*
入夜的风敲在刻花的窗棂上,丝丝凉意辗转其上。
宋栖迟手里捧着本前朝史记看的入神,连一旁的烛灯快要燃尽了都未发觉。
灯影与月色交织,映得一室幽光,窗外唯风与青叶共响。
一片静谧之中,忽有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靠近。
宋栖迟以为是温采进来,连头都未抬,随口吩咐道:“你先替我端盏茶来,一会儿再服侍我洗漱更衣罢。”
可那脚步声非但没停,反而离她愈发近了。
宋栖迟不由得皱了皱眉,温采向来是最知规矩的,怎的如今倒不听她的话了?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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