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年,都被她作为花痴尾随他了。
邵沉亦眸子里闪过一丝愉悦,道了一句,“我知道。”是的,他知道。
如果江绵绵此刻是清醒的状态,或许她能够从这三个字中察觉点什么奇怪的情况来。
但她醉了,已经分不清楚前世今生。
她哭得都带打嗝。
他将她拦过来,修长又骨结分明的手指留恋在她的脸上,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丝,“江绵绵,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在我成事之后我们的关系你想维持我也会尊重你,毕竟……也是我欠了你。”
他叹口气,又道:“所以,乖点,不要让我觉得厌烦,不要让我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嗯?”
她听懂了又没听懂,但却重重跟他点头,“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答应你。”
“我放你?”他失笑,“在别人看来,可是你死抓着我不放啊,你说对不对?”
在喝醉酒的女人面前,邵沉亦那属于猛兽的危险一面表现了出来。